渐远去。
慕炎并不急着说话,气定神闲地饮了几口茶,等人都走远了,才再次看向了肖天,简明扼要地问道:“你觉得这寨主你能坐多久?”
他的这句话极为犀利,一针见血。
“……”肖天微微睁大眼,看着慕炎的瞳孔中闪着寒光,似利剑如寒潭,叫人不寒而栗。
随即,他又笑了,唇角和眼眸都笑得弯弯,只是笑意不及眼底。
肖天看着慕炎,不答反问道:“你是想招安?”
年初,确实有朝廷的人来泰初寨求见自己,还谈到了招安的事,但是肖天没应。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慕炎自然不会顾左右而言他,又道:“你,总不能当土匪当一辈子吧!”
肖天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道不同不相为谋。
匪与官又怎么可能是一路人!
肖天的回应是,自顾自地拈起一块芙蓉糕吃了起来。京城有什么好的,就是一个巨大而华丽的牢笼,也就是些吃食还不错罢了。
从肖天的经历,慕炎约莫也能猜出肖天对朝廷恐怕没什么好的感官,他走了过来,在肖天的身旁坐下,也拈起了一块芙蓉糕。
“好吃吗?”慕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