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匆匆。
“站住!”端木期眼看着绿萝的背影消失在门帘处,声音中掩不住的颤意。
端木绯一脸关切地又道:“三叔父,我瞧您心悸盗汗,脸色也不太好,是该请太医好好看看。您可不要讳疾忌医啊。”
“……”端木期嘴巴微张,却说不出话来,额角急速地渗出点点冷汗。
端木期这副心虚的做派又能瞒得过谁,便是瞎子也能看出从他袖口中掉出的这个小瓷瓶有蹊跷了。
端木纭此刻也明白了,眼中锐利而森冷。
她原来是怕端木期会气到祖父,现在方知人性可以险恶到这个地步。端木期还真是读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把孝悌忠信礼义廉耻全抛了!
小小的内室中被在场众人挤得满满当当。
端木期环视众人,觉得屋子里有些闷,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思绪混乱,目光恶狠狠地瞪向了端木纭,恨不得要吃人。
端木纭,这一切都怪端木纭多管闲事!
本来他的计划明明很顺利的,父亲虽然一直没理会他,却也没有拒绝他的殷勤示好,更没有把他赶出去。说到底,他们是亲父子,血浓于水,父亲就算有一时的不满,这父子间也没有隔夜仇,说到底父亲只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