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容易,跟着这么一个看着就不太靠谱的主子。
肖天一边喝茶,一边默默地发出一声长叹,似感慨,又似无病呻吟。
喝了茶后,肖天就负手慢悠悠地从厅堂出去了,不过他没去客院休息,而是去了仪门处,又一路晃到了正门处。
落风客客气气地询问道:“肖公子,可要备马,或备车?”
肖天摸了摸下巴,想说备车,恰好一阵倦意上来,便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他转过身,又改变了主意:“带我去休息吧。”
于是,落风就带着肖天去了给他安排的客院。
安顿好了肖天后,落风又去见慕炎。
慕炎刚刚沐浴完毕,换了一身紫棠色绣竹叶直裰,腰环碧玉带,头发上还散发着浓浓的水汽。
他正咬着一根同色发带,随意地把头发束起,梳成了马尾。
“公子。”落风行了礼后,就把方才肖天去了一趟正门但又最后没出门的事如实禀了。
慕炎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勾唇笑了,“这小子就是多疑!”
肖天必须多疑,以他的处境,不多疑压根活不长。
慕炎梳好了头,本想出门,又转了回来,在腰侧配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