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语说的几件事全都没有实现,与真实的情况大不相同,不,应该说,她说的根本是大错特错。
比方说刘治平,他根本就不在豫州颍阳镇任职,而是在湘州任知府,此后他也没有被调回京城,韩樵、范效臣这些人更不曾提出什么革新。
再说冀州也是,到现在为止,冀州大信城与昌繁城都安然无恙,这两城的知县也都活得好好的。
所以,岑隐觉得楚青语自称重生什么的大概就是癔症发作,她所说的全都是凭空臆想出来的她自以为的真相,之后,岑隐就对她全然不感兴趣了。
因为岑隐失去了兴趣,所以,楚青语就被扔在了地牢里,也没人再理会她,底下人只要保证她活着就行了,反正东厂也不在意多养着一个楚青语。
话语间,地牢出现在了前方。
两个东厂番子就守在地牢门口,一见岑隐来了,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了地牢的大门。
“吱!”
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从地牢中扑鼻而来,通道两边墙壁上装有油灯,昏黄的火光勉强照亮前路。
几人沿着狭窄的石阶往下走去,小蝎拎着一个灯笼走在前头带路,后方跟着两个东厂番子。
走下几十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