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粗鲁地把昏迷不醒的曹大人拖走了,养心殿外终于清静了。
对于养心殿内外的锦衣卫和内侍们而言,这不过是一个不重要的插曲,大部分人甚至连曹大人姓什么、长什么样子都没记住。
等到了次日一早,曹大人就主动向工部递了辞呈。
曹大人在工部多年,这要是照常理,工部尚书怎么也要亲自劝对方一番,让他仔细考虑考虑。这朝中可没什么秘密,曹大人昨天在养心殿外跪了大半天的事早就在朝臣之间传开了,工部尚书也不想得罪了慕炎,干脆就把这道辞呈递了上去。
当天,曹大人的辞呈就被慕炎做主批了。
朝中不少双眼睛都盯着这件事,一石激起千层浪,又引来无数议论与揣测。
黄昏,曹大人在工部的一个同僚下了衙后,就亲自造访了曹府探望曹大人。
“曹兄,你也太冲动了!”四十来岁的同僚唏嘘不已地看着曹大人,“你可知道摄政王已经吩咐吏部尚书从候缺的官员中选了一个合适的人选替上你这个空缺。”
“……”曹大人闻言,傻眼了。
曹大人昨晚淋了半天雨,感染了风寒,昨夜又发了一夜的烧,到今早烧才退,此刻他的脸色略显苍白,还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