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来一阵“呱呱”声,抬眼看去,小八哥不知何时落在枝头,蹦跳着,扑棱着。
端木绯顿时改了主意,刷刷几笔落在纸上,三两下就画了一只乌溜溜的小八哥在枝头仰天长啸,活灵活现。
端木绯一边满意地端详着这幅画,一边放下手头的羊毫笔,随口问道:“我离开的这些日子,府里可有什么事?”
“呱呱!”
回应她的不是锦瑟,而是小八哥,它拍着翅膀飞了过来,停在窗槛上,好奇地歪着脑袋看着端木绯刚画的画,又“呱呱”地叫了几声。
“……”锦瑟面有局促之色,支支吾吾地连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端木绯在书案旁坐下,眸光一闪,再问道:“院子里头的几个小丫鬟可还安分?”
“都还算安分。”锦瑟含糊地答道,却说不上一句细枝末节。
端木绯没有再问,反正再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让她满意的回答。
锦瑟入府已经大半年了,很显然,她的性子还是过于清高。
俗话说:一种米养百种人。
人各有所长,各有所短,端木绯并没有打算把锦瑟变得和碧蝉一个样子,却也不能让她当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小姐。
过去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