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识也不错,就与其搭了几句话,只是那丁文昌不识抬举……还把长公主殿下斥了一番。”
这件事涉及长庆,委实不好禀,程训离努力斟酌着用词,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杨羲不知怎么地知道了这件事,就把那丁文昌掳来,悄悄送去了公主府,还给那丁文昌下了药助兴……”
程训离的头更低了,背后出了一身冷汗,连中衣都被浸湿了。
这件事若是把长庆和丁文昌的性别对调过来,更像是那些个纨绔公子调戏良家女的戏文。
他顿了一下后,掠过了某段春宵,接着道:“丁文昌的药性退下后,倍觉羞辱,把自己关在屋里子三天三夜,第三天夜里就悬梁自尽了。等公主府的下人发现时,人已经断了气。长公主殿下就让下人把尸体丢到乱葬岗埋了,谁知那下人贪心,还捡了丁文昌的玉佩卖去了当铺……”
由此才有了今日之祸。
“荒唐!真是荒唐!”皇帝龙颜大怒,烦躁地在御书房里来回走动着,气得脸色发白,额头青筋乱跳。
这种腌臜事竟然发生在他的皇姐身上,简直就让皇室丢尽了颜面,让天下人看他们慕家的笑话!
此刻若是长庆和杨羲在场,皇帝恐怕早已抓起茶盅直接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