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着白鹭的碧蓝色葫芦形荷包递给了李廷攸,“攸表哥,这个不错。”
李廷攸抬手接过,趁着拿过荷包的那一瞬,悄悄把一张叠得小小的绢纸塞到了她手里。端木绯若无其事地捏住绢纸,翻手就藏进了袖口。
李廷攸漫不经心地扫了那葫芦形荷包一眼,就把它放下了,“绯表妹,这荷包太素净了。我打算赴宫宴时佩戴,最好喜庆些。”
这时,伙计又带着一个中年举子进来了,前倨后恭地说着:“这位爷,您看看,我们这绣庄卖的绣活那都是独一份的,绝对独一无二。”
“这个荷包不错!”那个中年举子一眼就看到那个快要被李廷攸放在柜台上的荷包,急切地上前接过了,目光灼灼地打量着这个绣白鹭的荷包叹息道,“一行白鹭上青天。直上青天。不错,这个荷包的寓意好!”
这荷包上绣着三个白鹭在白云之间斜飞上天,可不就是应了一句“一行白鹭上青天”,对于明年的春闱实在是个好兆头。
“这个荷包我买了,给我包起来。”中年举子越看越喜欢,果断地说道。
李廷攸不由嘴角抽了一下,与端木绯大眼瞪小眼,端木绯却是弯了弯嘴角,那笑眯眯的眼神仿佛在说,瞧瞧别人多识货。
伙计用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