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如何?”耿安晧定定地看着封炎,看来一派磊落洒脱,又似乎带着一丝挑衅。
封炎笑了,桀骜不驯地微扬下巴,只给了四个字:“有何不可。”
耿海的嘴角隐隐泛出一丝冷笑。
紧跟着,封炎又道:“既然比什么国公爷说了算,那么彩头是不是该由我说了算?”
封炎唇角翘得更高,脸上的笑容愈发肆意张扬,一副有商有量的样子。
彩头?!耿海眸色微凝,心里登时咯噔一下,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下一瞬,就听封炎笑眯眯地提议道:“听说耿世子刚领了送北燕使臣回北燕的差事,不如就以这件差事为彩头怎么样?”
耿海脸色一僵,一刹那,几乎要怀疑封炎是不是冲着这件差事来的。
封炎挑了挑右眉,漫不经心地说道:“耿世子不是瞧不起我们五城兵马司专管鸡鸣狗盗之事吗?怎么?不敢与我比?”
看着封炎一派少年意气的样子,耿海心头稍稍打消了疑虑。可是这件差事是他精心挑选的,又怎么能拿来做赌注!
封炎似笑非笑地环视着众人,目光似是不经意地落在岑隐身上,“难得岑督主也在,就请岑督主为证。国公爷,若是令郎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