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茶楼中,大堂里坐得满满当当,人头攒动,那些茶客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各抒己见,一个个都热血沸腾,群情激愤。
“李兄,”一个坐在窗边的青衣学子对着身旁的同窗道,“我记得昌旭城是因为梁思丞大将军投敌叛国,方才失了城池?”
“不错。”那李姓学子放下手里的茶杯,点了点头,似是若有所思,“听说梁大将军的父母妻儿全都在京城,他为什么要投向南怀人?难道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后面一桌的一个虬髯胡大汉也听到了两个学子的话语,重重地一掌拍在了桌面上,拍得那桌上的茶杯微微震动了一下,“就算是有苦衷,这投敌就是投敌,是置昌旭城几万百姓与将士于不顾,罪无可恕!”
他粗犷的声音震得满堂肃然,四周静了一静。
“兄台说得是,一码归一码。”那青衣学子心有同感地颔首道,“听说,梁家人再过几日要午门问斩了吧?”
众人又是一片唏嘘,有的附和,有的感慨,有的同情,梁思丞之错却必须由其家人来承担。
更是有人忍不住想,要是南怀人真得了手,抓了路将军的妻儿前去要挟,路将军又当如何?
话语间,一个着柳色衣袍的青年迈入茶楼中,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