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茶水后,不答反问道:“父亲,您为什么不考虑大皇子?”
耿海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端木宪就知道对岑隐‘献媚’……”他嫌膈应。
话出口后,耿海就明白了,自己是因为端木宪而没考虑大皇子,而儿子恰恰相反,因为端木家的大姑娘而想着大皇子。
试想自家要是站在了三皇子这边,那么就必须铲除大皇子和大皇子的母家。
“你啊,我都不知道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个痴情种!”耿海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儿子。
耿安晧也不藏着掖着,只是笑,反正家里头谁不知道他想娶端木纭。
耿海看着这个引以为豪的儿子,长叹一口气,心里默念着家和万事兴,然后道:“这事……我再看看。端木宪可是个老狐狸。”
端木宪一个没有家族扶持的寒门子弟,在朝堂沉浮几十年,能够爬到今天的首辅之位,靠的可不仅仅是宫里那位贵妃。
耿安晧见父亲的表情有所松动,又殷勤地再次给他斟茶,含笑道:“父亲,端木首辅在官场数十年,好不容易到了首辅之尊……他是不会轻易投向任何人,包括岑隐。”恐怕连大皇子,都别想让端木宪为他孤注一掷。
耿海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右手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