迢迢地赶来南境,毕竟,封炎可是“那个人”唯一的血脉了。
“是,公子。”梁思丞强按下心中的心潮澎湃,抱拳应了声,铿锵有力,“黔州就交给属下吧。”
有了阎兆林在南境与他呼应,他的把握就更大了。
“好。”封炎的脸上笑容更盛,云淡风轻地说道,“南境这片土地,我要了!”
窗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那黄铜盔甲上,似乎是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闪闪发光,也衬得他的眼眸愈发明亮,犀利,透着一抹势在必得的坚定。
正午的太阳高高地悬挂在天空,俯视众生,也看着世间百态。
不仅是南境暗潮汹涌,遥远的京城也是亦然。
自从二月二十六日,皇帝同意让翰林院草拟罪己诏后,翰林院如履薄冰,一份份草拟招递上去,又一次次退回来重改,这样,足足改了十余遍后,皇帝终于勉强颌了首。
翰林院上下这才松了一口气,而随之,朝上又为了诏书上的用印和当日的宣诏闹开了。
大盛朝的规矩,这拟诏,用印和宣诏都是由司礼监负责的,本来这罪己诏应当也是,但是耿海一直咄咄逼人,不断地对礼制提出异议。
“皇上,臣以为这罪己诏并非寻常的诏书,不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