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滋滋地闪现。
耿安晧目光冰冷,正想一脚踹过去,忽然觉得身后一沉,这种汗毛倒竖的感觉告诉他马背上多了一个人。
然而,他想要反应也来不及了,对方一手制住了他后撞的手肘,另一手把一把冰冷的弯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耿安晧心下一惊,再也不敢动弹,身后传来一个小內侍皮笑肉不笑的声音:“世子爷,小的手下没个轻重,世子爷还是放下‘屠刀’得好。”
对方微微使力,那刀锋就微微地陷进肌肤中……
耿安晧脸色难看得仿佛染了墨汁似的,形势比人强,他只得松了手。
“咣铛!”
长刀重重地掉在了青石砖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这一声对于在场的禁军将士而言犹如平地一声旱雷响,他们看到耿安晧被制服,一个个也不敢再反抗。
“咣铛!咣铛……”
只听那兵器落地声此起彼伏地回荡在空气中,空气更冷了。
禁军将士全都弃甲曳兵,而东厂的人则是得意洋洋,尾巴都快要翘上天了,那轻蔑的眼神仿佛在说,凭你们,还想跟我们东厂作对!
“岑督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耿安晧努力地无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弯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