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死走狗烹”,他终究还是被逼用上了这条后路。
十六年的准备终究还是派上了用场。
“踏踏踏……”
凌乱的马蹄声重重地回荡在耿海的耳边,他的眸色幽深如那无底深渊,心底那名为野心的凶兽已经被放了出来。
这一次,他要永绝后患,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耿海“吁”地拉了拉马绳,在山谷外停下了马,疾驰了两个多时辰的马儿从鼻腔喷着粗气。
在山谷口放哨的士兵早在半盏茶前就看到了耿海,并去里头通禀了,因此几乎是马蹄声停下的同时,一个身穿深青色袍子、身量中等的中年男子就从里头走出,带着两个健壮的士兵箭步如飞地来到耿海的马前,步履间,士兵们身上的盔甲彼此碰撞着。
“参见国公爷。”中年男子的声音洪亮如钟,对着耿海抱拳行礼。
耿海抬了抬手示意对方免礼,沉声问道:“孟大同,你这边怎么样?”
“国公爷,末将已经整军,共有一千骑兵、两千步兵,个个都是精锐,只等国公爷差遣!”孟大同铿锵有力地禀道,短短的一句话,整个人释放着一种凌厉的锐气,已经跃跃欲试地想要奔赴战场,大杀四方。
“好,很好!”耿海朗声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