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白鹰上流连了一番,笑了,笑容明艳。果然,就像她想的那样,这件披风很适合岑公子。
“端木大姑娘,”岑隐看着端木纭,想告辞,可是话出口时就变成了,“你的蹴鞠玩得很好。”
端木纭笑得更灿烂了,“我的蹴鞠是我爹爹在世时教我的,岑公子,有机会我们切磋一下?”
“会有机会的……”
岑隐被她感染了笑意,低笑道,他拉着马绳调转了方向,策马离去。
端木纭看着岑隐离去的背影,忽然想到了什么,上前了半步,又道:“岑公子,一会儿我让人把彩头给你送去。”
她心情明朗,显得既活泼又自信,意思是,他们这队是不会输的。
岑隐怔了怔,眸底掠过一道极为炽热的光芒,只吐出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好。”
他的嘴角压抑不住地翘起,身子微微前倾,胯下的马儿立刻就撒开蹄子朝前奔驰而去。
草长莺飞,风和日丽。
端木纭站在原地,含笑地目送岑隐策马远去。
她在看岑隐,也有人在悄悄地看着她。
当端木纭转身的那一瞬,楚青语立刻就撇开了视线,眼睫如那扑火的飞蛾般颤动不已。
端木纭又朝端木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