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知道的,被安宁郡主抽过鞭子的不是伤了经脉就是伤了骨头!十有八九都是被打残致残。”
邱氏愤然,“难道天子犯法不是与民同罪么,安宁郡主这是凭什么这样飞扬跋扈!要是他真伤了我们轩儿,难道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这个安宁郡主是一点也不安分。”
姚家驹哎了一声,道,“谁说不是呢,父亲说这件事我们还要忍一忍!可要我说,这就看要怎么个忍法了!”
姚淑芳要是没有刚好听到,她还不敢进去和父亲说一说自己的想法,既然父亲的这个忍子是自己想的那么个意思,那这事就不难办。
姚淑芳走进爹娘的屋子,道,“我知道爹爹想要什么样的忍!”
姚家驹不防自己的话让女儿听到,道,“你才病好些,这些事都有爹,不用你操心,小人小户的,还是好好将养将养的好!”语气里充斥着浓浓地疼宠。
姚淑芳道,“没事的,只是病了一场,如今是大好了。”
邱氏则道,“哪有这么快的?快回去让落梅和那两个老太太给的丫鬟伺候着!”
姚家驹点头道,“是你祖母给你的人,就好好受用!不过,你哥哥的腿大夫也说没有大碍!”
姚淑芳应了,眼神清亮道,“听爹的意思,是要给哥哥出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