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的放矢,那是有目的的,所以,姚淑芳很痛快的应了,道,“我就要这一对白鸽,祖父,你就忍痛割爱吧!”
姚广信忽然哈哈大笑,道,“芳丫头……啊……芳丫头!路顺别忘了,走的时候把那两个鸽子连带着鸽笼子都交给她身边的人。”
姚淑芳眉眼带笑地看着姚广信把他心爱之物送给自己,姚淑芳一时眼中带雾,要是前世里知道老太爷老祖父还有这样的一面,她说什么也不会委屈自己,嫁进安西侯府。
姚广信看着花样年华,犹如春花就要绽放的孙女,忽然收起脸上的笑容,道,“跟我进屋,你父亲怕是过一会就会过来了!”
姚淑芳端庄地坐在姚广信的下手,端起手边放置的茶碗,轻呷一口清茶,抬头望着当堂一副小鸡啄食的画入神。这幅画在前世里是没有机会看到了,当时听大哥姚子云说起还叹为奇事,四姑娘姚淑琳还说过,祖父这是返老还童,童心未泯,现在看来,仿佛是在隐喻自己只是一只小鸡,所求不多,只一粒食而已。姚淑芳想想便把心里所想的告诉祖父姚广信,姚广信端茶的手颤了颤,道,“知足常乐,清风浮云谁又能真真做到?就说祖父也只能这样说说而已。”
姚淑芳道,“倘若心中无有,就是说也是不想说了,即便说了,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