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右手打着一把小洋伞,一头大波浪栗色卷发长及后腰,行走间微微晃动。
一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跟在她身后,费力地搬着一个箱子。
吴迎夏。
南卿在心里默念了一声,她果然又来了。
前世,新生军训的每一天,吴迎夏都会掐着点在学生们中途休息时,专程过来给军训的新生送水,顺便再借由讨论小组作业跟钟政文互动一下,做样子给别人看。
那时她看着暗暗咬牙,却什么都做不了。
如今,钟政文已经放话要光明正大在一起,还忍她干嘛!管她老爹是什么富豪榜前十名,众目睽睽之下,吴迎夏又能把她怎么样?再忍,她就是傻子!
南卿压下难耐的腹痛,把玩着钟政文的手机,翻来又复去,只为让已经走近的吴迎夏看清楚。
吴迎夏才发现本应该在这个点休息的钟政文居然还在训练,她的脚步顿了一下,身后的男人从善如流地把一箱子水放在南卿身旁。
随后,吴迎夏也走了过来,她就这么站着,垂眼俯视坐在台阶上的南卿,带着一股天生高傲的蔑视,目光不经意落在南卿的手上——钟政文的手机。
南卿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吴迎夏,低着头从熄了屏的手机屏幕上倒映的画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