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丝丝的冰凉从胸口涌入身体,渐渐舒缓了疼痛。
她已没了方才的剧痛感,身子也放松下来。
这人在救她?
容絮费劲地睁眼,眼皮却只掀开一条缝隙,透过缝隙,所见一片模糊,漆黑如夜。
她努力了会儿,最终放弃,闭上眼,气喘吁吁。
“你就不能安分些?”这人似乎不喜欢她动弹。
“你是谁?”容絮虚弱地问。
对方没有回话。
可胸口的冰凉感犹在,想来他并没离开,只是不做理会。
容絮不知此时究竟是梦还是现实?越深思越头疼,只好放弃,不如睡一觉。
正欲入睡,忽想起自己好似在山洞遭遇了赤夕瑶……
“我的蛋……”容絮惊得赶忙恳求:“我的蛋还在吗?”
却听得一声冷哼,他似笑非笑地问:“这蛋很重要?”
容絮不假思索地答道:“重要。”
可等了半晌,也没听到他应话。容絮又问了一遍:“蛋在吗?”仍未有回应,就连胸口压着的冰凉感也消失。
仿佛方才不过幻境,身边压根没人,自始至终只有她自己。
恐怕就是个梦吧......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