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没出息!他暗暗自骂:不可再畏畏缩缩!
岁明珵迎着她关切的目光,“容絮......我、我......”
他愣是卡了半晌没下文。
他酒量一向好,就算连饮十坛酒也都神思清明。未免酒气熏着她,他来之前刻意施法将身体的酒味净化。
可此刻,与她目光短接,竟有微醺之感——心跳忽快,热意袭面。
“嗯?你要说什么?”容絮见他支支吾吾不成整句,好生费解。
岁明珵深提一口气,就要脱口而出。
“絮絮!”
这声叫唤宛若石破天惊,吓得岁明珵将欲出口的话连着方才好不容易提着的一口气,如数咽了回去,彻底泄气。
抬头一看,赤殷过来了。
岁明珵鼓不起勇气再来一次,遂找个借口先行告退。
瞧着岁明珵红脸逃似的离开,赤殷狐疑地扭头看向容絮。
容絮起身:“舅舅今日不是有事吗?怎有空来找我。”
赤殷面色蓦地几分凝重:“父王有事与你谈。”
容絮笑脸即刻塌了下来,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