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存留。既然如此，昨日将她的意识吸入十绝塔，与她对话的人又是谁？
难道修藏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无瑕困扰的抚额，这时听柷焐说：“依吾推测，那人是当真已经死了，但他能影响到你，甚至是与你对话，是因为魂兵！吾大概能看出那人的死因，是有人妄图以他为容器培养魂兵种子所导致！”
“培养魂兵种子？魂兵种子可以人为培养？”无瑕惊道。
柷焐道：“自是可以。魂兵种子会出现在何种人的魂魄中是完全没有规律可寻的，有时出现在资质不佳的人魂魄中，这颗宝贵的种子基本就浪费了，所以有些大修士为了防止魂兵种子的宿主资质太差寿命太短导致种子枯死这种情况，便会将种子导出宿主体内，以一种叫做‘换养’的方法，轮流养在其他人的魂魄中，帮助种子成长。拿来做‘换养’容器的人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可以，这些人除了修为高强外，还必须魂魄强大。即便如此，成功几率依然低得发指。”
修为高强……难道归元真人那些失踪的弟子们，全部都被拿去做换养魂兵种子的容器了？
无瑕低声道：“那么那些容器的下场……”
柷焐道：“自然是死路一条。换养的容器拿自己的魂魄锻炼魂兵种子，终有力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