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地跺过来,如闲庭散步一般。
宋轶咬咬牙,这样死,略冤。
“我不是采花贼,我对你没有恶意。”
男人还在靠近,没有一丝停顿听她辩解的意思。
“我是无辜的!”宋轶严正声明。
而男人的手已经伸到她面前,甚至在她脸上摸了摸,摸了一圈,愣了一下。
宋轶无辜地睁大眼睛,善意提醒道:“我没戴面具,只是生得黑。”
黑成咱这样,难道你不该感到害怕吗?你应该像那位一样叫鬼才对,这才该是美人的正确开启姿势。
刘煜从来坚信自己的判断,并不会因为别人的衷心建议而改变,于是他又揉了几把,从脸颊直揉到耳根,甚至往脖子下摸去。
宋轶小脸儿瘫了瘫,“我是女人,你再摸下去,我可要以身相许了!”
像是听到她的提示,两根手指从她喉结处滑过,撩得人心口一阵麻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