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本身就很可笑。
“这个想法,很多人都有过,但至今没有一个人如愿,包括龙椅上那位。”
刘煜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突然手下生风,可他动作再快,也快不过机关,原本毫无缝隙的地板突然生长出一排栅栏,生生将两人隔开,而刘煜的手因为躲闪不及,被锋利的竹子擦伤,一滴鲜血落在地板上,很是刺目。
每个人都有底线,有拼死也要捍卫的东西,敢对司隶校尉如此行事的,怕也是他宁死也不愿被人揭穿的。
刘煜从来很会把握分寸,刚才之举不过是有心试探,而这个结果并不出乎他意料。
“殿下没事吧?”画骨先生语气冷淡地表达了关心,毕竟这是豫王,是司隶校尉,被自己伤了,礼貌总是要表示一下的。
刘煜不怒反笑,反而让人愈发猜不透他的想法,莫名地有种心虚感。
“小伤而已,无碍。方才是我冒失了。”说罢起身,拱手告辞。
待人出了麒麟阁,李宓心怀忐忑地走进来,“怎么了?”
画骨先生粘着茶杯,似乎兴致不错,道:“无事。这位豫王比想象的聪明。”
刘煜径直出了城,去吴家别院的佛堂。对着画本比对了半天,画骨先生没说谎,这个画本中的佛堂竟然跟真的佛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