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过,可惜,我用的不叫洗颜露,我也从来没说过这个词,连韩延平也从未提起过,赵都尉是如何未卜先知的?”
“你、你是在狡辩!”
“我可没有,不信可以把两种药水对比一下,未必会如你想的那般是一样的。”
赵筠突然惊觉,若真有人能分析出其成分,他还真不敢保证宋轶所用的药水跟他提供给韩延平的是同一种。
“怎么?心虚了?其实你说那么多,都是废话!人人都知道我在画易容者画像,只要这画像拿出来,便足够了!”
“只是以一张画像就破解易容术?这等巧言谁会信?”
“可是你信了!而且,我画出来的正是赵都尉你!”宋轶随手将两幅画像抖落给他看,一幅是那个太监的图,与他曾经易容扮相有九分相似,另一个是他本来模样,跟本尊几乎一模一样。
“就凭这个,何以为据?岂不是你想画什么就画什么?谁都可能成为嫌疑人?”
“可我画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跟虞家有莫大关系,还试图刺杀我的你!这,便足够了!”
赵筠的镇定终于被击穿,露出苍白惶恐之色。
一直看好戏的刘煜终于肯说话了,启口道:“赵筠,你无辜与否,你心里最清楚。就凭这两幅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