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贱人这个词,不是你随便能骂的。士族与庶民不过一线之隔,而比庶民身份更不堪的是阶下囚,请珍惜你现在所拥有的高贵身份吧。”
“宋轶,你似乎没资格说这句话,最后到底谁沦落为阶下囚还不知道呢!”赵筠一把扶住虞少容。
宋轶笑了笑,视线扫过他紧紧搀扶的手臂,这个人还真是只忠犬,只可惜认错了主人。
“我做事呢,从来不会后悔,即便是赔上性命,但我有预感,赵都尉你,很快就会后悔。”
“送虞姑娘回去!”谢靖下令,立刻有卫尉出列,搀扶着虞少容离开,赵筠也被押解回房,谢靖看看宋轶,没说什么,倒是交代卫尉加强防御。
刘煜回到豫王府时,已是亥时时分,他提着灯笼,静静地在庭院里站了一会儿,枯黄杂草被除去,整个花圃变得光秃秃的,只有这一株菊花幼苗顶着嫩绿的枝叶,彰显着其活泼生机。
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拨弄了一番,刘煜有些不确定地问:“我太久没见过菊花幼苗了,这真的是吗?”
老管家福伯点点头,“明年殿下一定能看到它开花。”
“希望它能熬过这个寒冬吧……”
原本他是坚信着静姝回来了,可现在,他不确定了。之前,他的判断依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