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才将打探到的消息一一道来。
宋轶让她暗中观察虞泰那边的情况,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有什么异样举动 ,孙朝红一样也未放过。
宋轶一边听一边点头,跟她所料出入不大。
“他可是有什么隐疾?”前几日虞孝卿在这边,虞泰每每过来,她就能嗅到一股药味儿,还有另一种被药味掩盖有点辨识不清的味道。
“真被你猜对了。”
孙超红打开一个包袱,里面是被里三层外三层结结实实包裹着的衣物,去掉一层包裹,那腐臭味儿越重,直熏得宋轶差点将隔夜饭吐出来。
孙朝红也熏得够呛,转身便要将香炉点燃。
“稍等一下。”宋轶及时阻止了她,拿起衣物竟然仔细嗅了起来。
孙朝红嫌弃地皱了眉,“我说,这东西指不定有毒,或者会传染什么的,要不然也不会烧掉,你凑这么近没事吗?”
宋轶没理她,直嗅了一刻钟,这才道:“点吧。”
孙朝红迫不及待地点燃香炉,猛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但她并不打算靠近宋轶,反而抱起香炉躲得远远的,看宋轶将衣物在桌子上铺开,烛光摇曳,眼神十分专注,丝毫没有嫌弃衣物的肮脏恶臭。
用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