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白绫一点点从腐烂的皮肉撕离,疼得他直抽凉气。
虞孝卿站在屏风外,嗅着灌鼻的腐臭味,不过几天时间,他感觉父亲的病又恶化了。
这两年来,这病总是反反复复,请了无数的大夫,用过不知凡几的药物,但都无法遏制病情恶化。他还记得最初父亲长疮时,只是一小粒,并没有人在意,谁知道不到一个月,这一小粒便长成了巴掌大小,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各种说法都有,但是却没有人真正能将它治好的。
一个月前,他贸然闯入屏风后面,不期然看到时,那脓疮大大小小已经遍布父亲全身,当时他就吓得面色发青,被父亲斥责一通赶了出来。
侍候父亲的是名侍卫,大概在父亲眼里自己怕是还没侍卫来得可靠。
“有事?”虞泰的声音传出来。
虞孝卿恭敬伫立,“孩儿伺候父亲沐浴。”
“不必了,你下去吧。”
“孩儿可以的!”虞孝卿坚定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里面叹了口气,“进来吧。”
虞孝卿转入屏风后,侍卫躬身离开,人一走开,糜烂的背部陡然落入眼帘,震得虞孝卿瞳孔一缩,呼吸急促,脑袋嗡嗡作响。
没听到动静,虞泰转过头来,虞孝卿赶紧敛神静气,上前扶虞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