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隶台要办的人,从来逃不掉。
临走时刘煜说:“你很聪明,甚至比本王想象的要聪明得多,可你这次输也输在你的聪明上。你的计划太过完整,阴谋一旦提前败露,计划不能实施,便会生生给自己留下太多罪证。而这一次,偏偏你似乎还忘记给自己铺退路了。”
“不是没铺,”姚惠妃失笑,“而是整个计划都被宋轶带歪了,我来不及补救。”她不该那么意气用事的,就如她的贴身宫女所说,宋轶发现端倪又怎样,她自己不主动喝,她有本事有能力让人强灌了她去。一切依然可以照计划进行,依然□□无缝,依然可以让那个贱人以最悲惨的方式死去。结果呢……
她的情绪被人玩弄了……
哦,不,她似乎做不了,因为刘煜一直派人保护着宋轶,她根本对她什么都做不了!
曾几何时她也渴望着这样一段感情,但结果,不过被当成棋子收入后宫,时时刻刻不得不算计着荣宠算计着身家性命,在这样的宫殿里,消耗自己最美好的光阴。
刘煜将跪在外面的所有宫娥太监全都收监,包括姚惠妃的贴身大宫女。
出得宫门,乔三很诚恳地坦白道:“殿下,我们并没有看到宫殿里发生了什么?白天去揭房顶,容易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