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非她已经开始着手什么不得了的阴谋?
容贵妃前脚刚走,慕眭后脚便跟了过来,韩延平听得禀报便往牢里缩,用后背对着他。慕眭瞥了他一眼,便径直朝里面走去。
“给你带吃的了。”慕眭一边兴高采烈地说,一边抬头去招呼宋轶,结果看到她面前小桌上,酒肉样样齐全,便怔了一怔。
“谁送的?”
宋轶看了一眼旁边的画,“还能有谁?”
这个还能有谁,慕眭并不能清晰捕捉到痕迹,于是将那幅画看了又看,只见那是寒烟湖的画,他是见识过那边美景的,再看,有一个广涵宫,便明白了。
“原来是容贵妃。”说罢咧嘴笑起来。
慕眭让狱卒将他放进去,狱卒侧目,“男女授受不清,陇西王请自重!”
慕眭懵,宋轶惊。这话,怎么看也该是她这个女子说的话,这位看门小哥可真是尽责了,这都替她代劳了。
宋轶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名狱卒并非汤泉行宫的狱卒,而是司隶台的小徒隶,只是穿了狱卒的衣服,但是腰间统一配的腰刀却是不容错认的身份标志。
不仅是他,目力所及之处,皆是司隶台的人。
咦,这是几个意思啊?
司隶台这是打算将她当成重点嫌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