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送他的玉佩他一直挂在腰间,从未取下,虽然小儿郎说,没东西戴便随便戴了她的玉佩,但是她心理是满足的,即便他不是很喜欢自己,但至少他心里也没有别人。
不过这样的念头只持续到他们成亲前。半年的筹备时间,很是忐忑,她不能随时见到她的小儿郎,这刚一下雪便受了寒,小野猫煮了汤药来,不小心被打翻,烫伤了右手,可当她准备好膏药要为她疗伤时,她的右手却完好无损。
她偷偷跟踪过那个有烫伤的柳儿,却发现她去见了小儿郎,跟着他走了,而回头,那个完好无损的柳儿依旧侍候在她身边。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病糊涂了,这世间怎会有两个柳儿呢?后来病好,脑子清醒了,她甚至能清楚分辨两个柳儿的不同之处。
一个气质内敛,成熟稳重,一个花枝招展喜欢沾花惹草。尽管在主人面前她们都低头垂眸,表现出恭敬顺从,但终究是不一样的。
而那个成熟的柳儿总会在父亲和朝臣聚首时出现,而自己成了那颗被成功介入父亲的棋子。那日她将柳儿赶出了她的院子,送进了浣洗房,这种再也见不到主子的地方。娇宠的小野猫终于被打回原形,又哭又闹,她再没有看她一眼。
世家大族间喜欢安插奸细眼线,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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