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儿从来不是个硬骨头,之所以不招,只能说明背后的主使者比她的手段更可怖。即便有司隶台,她都不相信自己能够被保全。
宋轶觉得,自己表现得应该还不够。于是她叫人又拿来一罐火油,同时还有一只鸡,而且还是一只活鸡。
宋轶看了看好像意识到危险垂死挣扎的小白鸡,又看了一眼薛涛,道:“我不杀生。”
薛涛毅然决然地接过鸡跟火油,照着宋轶的样子,将火油一点点在鸡身上涂抹均匀,待鸡身上火油干得差不多了,再抹上白磷,随手丢进一只三尺见方的铁笼子里,看着那只鸡不停挣扎,在挣扎之中,突然起火,于是它挣扎得更剧烈,火势也更大,刺耳的惨叫声伴随着羽毛被烧焦的味儿扑面而来,令人不寒而栗。
青女吓得险些晕过去,嘴唇咬出了血,从面具下流出来,宋轶体贴地给她擦了擦。端起那罐剩下的火油,准备继续给青女涂抹。
“你、你不是已经涂过一遍吗?”
“一遍不够的,若只是将你烧成无常姑娘那样,岂不是生不如死?要烧还是烧得透一点好,连五脏六腑都化为焦炭死得也痛快些。”
就在这时,那只挣扎的鸡血管炸裂,鲜血喷洒出来,颓然倒地,惨叫声终于终止了,但是在烈火中无声的抽搐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