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粒药,将人安顿好,这才离去。翌日,青女几人已经可以下地走动,尸疮的创面已经好很多,无常女按时给她们喂药,沐浴。
“咦,这药汤怎么没药味?”青女将身子泡在乳白色的水里,使劲嗅了嗅,有一股米香。
“这只是糯米水。不是什么药。若是普通尸毒,光这糯米水就能解,但这次的尸毒……”无常女声音戛然而止,她不该跟这个没用的妹妹说这么多。
青女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看着无常女的荷包,里面放着她们的解药,“姐姐何必如此费事,每次都亲自喂我们,这药我来喂她们就成。你还有大事,且去忙吧。”说罢就要去够那荷包。无常女捉住她的手,斥责道:“这东西可不能放你那里。就你这性子,被随便一个有点心眼的人诈一诈,什么都抖落出来了!”
青女撇撇嘴,抱怨了几句,终究没强求。
明明同样的药,同样的汤,四个婢女好得很快,傍晚就活蹦乱跳了,而青女还体软乏力,低烧不退,想来是她感染时间最久,毒素积累更多,无常女便给她加大了计量。可即便如此,也未见好转多少。
无常女终于起了疑心,这晚喂完药后,并没有立即走,而是躲了起来,不一会儿,原本已经睡下的青女偷偷摸摸起床,出了院子,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