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烤番薯进了苦茗轩。
进得门来,脱下斗篷,抖掉上面细小的雪子,便看到赵姝扶着赵诚从楼上下来,明明这是茶楼,赵诚却硬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
赵姝皱着眉头,身后跟着两个婢女两个小厮,她却一直亲自搀扶着那只醉鬼。
瞅见宋轶走过来,她不无抱怨地说道:“孙朝红太不是东西了,要走,连书信都不留一封!”
忽听得这个名字,赵诚跟打了鸡血一般,惊慌中四顾张望,“她在哪里?在哪儿?”
赵姝赶紧安抚道:“她不在这儿,我们现在就去找她!”无奈地看了宋轶一眼,扶着赵诚离开,外面候着的马车积了一层雪,也不知道这位在此逗留了多久。
上了楼上,在她们最常坐的临窗雅座坐下,宋轶点了一壶茶,要了一叠瓜子慢慢磕着,茶是最苦的苦丁茶,瓜子是白味的葵花籽。约莫过了一刻钟,背后的位置来了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也要了一壶茶,一碟瓜子,同样的苦丁茶和葵花籽。
天色渐渐黑下来,二楼几乎没了人,小二上来续茶,宋轶拿出两根还热着的烤地瓜让他送给后面的客人。
那客人收下,谢字也没一个。
待小二走后,宋轶说:“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京城。”
“还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