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致却不管她的推托之词,“明日,圣上便要下旨。今晚我会在醉香楼月雅阁等他。”说罢起身,就要往外走。
宋轶追上来,要拦住她,萧玉致却突然转头,眼露忧郁之色,“我不能看着兄长落入罗家之手,也不能看着云哥哥以身犯险去劫狱。”说罢,抬手郑重一揖,“拜托了!”
那一刻宋轶所有的推托之词都再也说不出口,她只问,“那事成之后,你自己呢?”
萧玉致苦笑,“好死不如赖活着,我懂得的。你一个人没有男人没有家族不也照样活得风生水起凡人不敢仰望么?我也能!”
宋轶知道萧玉致想干什么,她要将自己的清白给了罗祺,再在他面前自尽,让他永远欠她负她,以罗祺软弱良善的性子,出了那口恶气,她的兄长便都可以保住了。
宋轶目送人走出很远,才吐出胸口淤积的那口郁气,长叹一声,回去便写了一封信,亲自送到定远侯府。
罗祺自然也不会见她,宋轶便传话进去说:“今日酉时,宋轶在天香楼月雅阁备了酒宴,罗公子若是不担心定远侯遗臭万年被后世唾弃,便不要来!”说罢,潇潇洒洒地走了。
罗祺头一回被人威胁到这份上,摔了茶盏,却还是在规定的时间和地点出现,但是,他没看到宋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