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那么,也许她便真的活不了了。
不过几日,罗祺整个人都脱了形,丫头婆子看到他,犹如看到了鬼魅,毛孔都在发寒。罗祺不说话,她们自动乖乖地退了出去。
罗祺坐到床边,握着萧玉致的手,这是他生命中最后一点温度了,他不敢再轻易松开,就那样一直握着,从早上到下午,再到晚上,似乎连坐的姿势都没变动一下。
不时进来伺候的人,每每看到他都头皮发麻。
突然萧玉致睫毛颤动了一下,悠悠转醒,看到面前憔悴不堪的男人,有点发懵,她几乎认不出他了。
罗祺盯着她的眼,这几日承受的压力和痛楚全都涌上心头,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不要死,求你了。”
干哑的嗓音异常难听,滚烫的眼泪落在她手心,无尽的痛苦传入她毛孔,她静静地看着,伸出了另一只手,他下意识地俯低身子,让她能轻松勾到自己。
萧玉致的手指落在他眼睛下面,那里湿濡一片,不是错觉,罗家的人竟然真会哭。
那一刹那的温情,让罗祺头一回痛哭失声,萧玉致轻轻拍着男人的背,突然,有些不忍心了。
宋轶和刘煜亲眼看见雪女劫走了赵石,而萧旭一直被罗祺软禁在定远侯府,在萧旭罪名已定,又有罗祺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