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兄弟一眼,也跟着去送驾,转眼屋里就剩得兄弟俩。
沮渠摩心情甚好地端着茶,慢慢品着,“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知道你的那些过往,就算武威公主喜欢你这张脸,也不过将你当男宠罢了。你真的甘心?”
沮渠牧没有说话,此刻他脸色已经恢复如常,就像根本听不出沮渠摩的侮辱一般。
沮渠摩冷哼一声,起身欲走,突然听得身后人说,“那次被伏击,是你设的计吧?这笔账我会与母亲的血债一起取回来。”
沮渠摩回头,沮渠牧依然是那张平静无波的俊美脸颊,仿佛那话根本不是他说的一般。沮渠摩好想现在就将这个小白脸碎尸万段,但是他还得忍一忍,等皇位到手,他可以慢慢的仔仔细细地折磨他,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
沮渠摩离开,沮渠牧并没有立刻走,反而端起茶,慢慢品起来,眸光斜斜地朝暗格这边射过来,宋轶感觉头皮一麻,正不知如何是好,沮渠牧却又放下茶盏,起身走了。
宋轶大出一口气,感觉背后都汗湿了。只是这湿意似乎不是她,而是透过某个混蛋的胸膛浸润过来的。
宋轶不满地回头,“喂,可以出去了。”
男人眼色晦暗不明,嗓音暗哑,“亲一口。”
宋轶神经蓦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