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
说得好的理所当然可以当师父,只有埋头苦干的才会当徒弟。
刘煜从辰时末刻一直谈到午时初刻,宋轶磕了两大盘瓜子,喝了两大壶茶,为刘煜计数的竹签,插了两大罐。
沮渠牧坐在另一侧,拿着画笔画了一上午。宋轶磕瓜子磕得累了,终于没忍住,还是决定去跟这个问题青年沟通沟通,她离他还有三丈远,沮渠牧若有所觉,抬眸看到她,眼中神色无多,作为一个健康的正常人,宋轶十分体贴地打破沉寂,“你在画什么?”作势还要跟他探讨探讨。
沮渠牧很不给面子地搁笔,将墨迹未干的画一折,揣进怀里,答:“没什么。”
宋轶:“……”
她这到底是该过去呢还是该退回去呢?
沮渠牧一脸淡定地看着她,大眼珠子在眼眶里爬了两圈,朱唇轻启,道:“那个,你不打算回宫了么?”
“我本不属于大魏皇宫,何谈一个回字?”
呃,尼玛你的汉语水平完全没必要在这种时候突然长进啊。
“可你是武威公主亲自招入宫的画师。”
“你不也是,不也在漱玉斋么?”
“……”
宋轶觉得,一定是武威公主昨日听了沮渠牧那些过往的反应伤了他自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