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地不计后果地去接了, 这一点, 他自己也想不透。
武威公主没得到回答, 冷哼了一声,于是,沮渠牧再次被光荣地丢弃了。被丢在街头的牧美人,多余的情绪都没摆一个,信步往漱玉斋的方向走去,武威公主撩开帘子偷窥到这一幕, 眼中红光乍现。
贴身侍候的大宫女对那位的淡定模样简直叹为观止。
女人发脾气常有,有些时候也许还会无理取闹,只要男人哄哄也就过了,可这位不知道应该说他不解风情好,还是没心没肺好,竟然完全没有来安抚她家公主的意思。
“奴婢以为他会跟着马车跑,追回公主……”
“闭嘴!”
姚琼单独留下了沮渠摩,将那只酒器摆放到他面前,视线如刀锋一样杀过来。沮渠摩面色十分平静,数日前,看到姚琼携带的陶俑酒器,他就已经做好被问询的准备了,是以此刻一点也不慌乱。
“摩皇子不想说点什么?”
“皇位之争,无所不用其极,姚公子想听我说什么?”
本来有兴师问罪之意的姚琼突然有点懵,沮渠摩说得一点没错,皇位之争,从来充满血腥杀戮。玷污对手,贬低其身份,让其成为随便一个人就能任意把玩的玩物,试问这样的人,即便武威公主喜欢,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