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消带损,挤兑得孙婆子脸面全无,韩氏朝其他人道,“周家名声好了,对咱们村只会是好事,想想以后孩子说亲的时候,就说和周家一个村的,多体面?”
她不怎么出门,外人如何评价她不懂,她说的这些是从老赵嘴里听来的,他找了熟人去书院说说赵小富念书之事,学堂的夫子不同意,得知他们和黄菁菁一个村的,又改了口,原来是黄菁菁上门做过席面,人家是记着黄菁菁的情呢。
说起这事儿,老赵觉得对不起黄菁菁,卖栓子那事,他和周士武做得不地道啊。
孙婆子气得不轻,怒气冲冲回到家,又被孙老头训斥一通,说她整天来事,要是再闹就休了她,没了她在家,他们不至于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吓得孙婆子大门不敢出,黄三娘来找她,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表达自己的心思,周家日子红红火火,他们家却乌烟瘴气,谁不愿意搭理她了,孙老头对她冷言冷语,甚是厌恶。
“婶子,往后您别来找我娘了,这么大的雪,您要是摔着了或闪着腰了,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不太好。”孙达双手勒着箩筐的架子,语气还算客气,“周二他们的事儿轮不到我们操心。”
追根究底,他娘眼馋人家挣了钱,前些年,他娘不乐意他和周二他们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