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雨检查了半天, 最后, 老头沮丧地蹲在少女面前, 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时雨正微眯着双眸, 享受着那面奇异的鲤鱼旗所带来的一阵阵温暖的舒适感, 闻言,略显不解地睁开了眼眸望着惠比寿:“是这样厉害的诅咒吗?”
    “老夫的驱散虽然能够缓解天下大部分的邪祟, 但这个诅咒的本质相当奇特,对于你的身体而言,并不算是有害的东西。”惠比寿恢复了笑呵呵的样子, 说,“正相反, 这股力量在不断改善你的体质, 老夫相信, 你自己也有所察觉吧?”
    时雨微微点头, 神色间丝毫不显得喜悦, 她追问:“即使这样, 也不是我想要的样子。惠比寿大神,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如果是早些天来找老夫帮忙,也许还有希望。”惠比寿闻言,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长长的被扎成束的白眉随着他的动作飘飞,显得有些滑稽,“但是,哎呀,年轻人就是克制力太弱……你已经吸过血了吧?诅咒的力量已经有了凭依,那种强大的程度,已经能与你体内天照冕下的神血相抗衡了。”
    时雨的眼神顿时有些飘忽。
    她下意识朝酒吞童子的方向望了一眼,与那双沉冷的紫眸对视了片刻,眉梢略微扬起,透露出些许怒意,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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