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厅里，三三两两跪趴着的少女似乎正在打扫屋子，她们脖颈处都套着金属项圈，拴着细细的铁链，身上披着的薄纱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她们神色麻木，就像狗一样爬行着，只有在见到周棣时身子一抖，随即又露出个谄媚讨好的笑。
周棣站在门口还没什么动作，两名赤裸着只披着轻纱少女便已经爬到了他身前，一名跪趴着让他坐下，另一名熟练的用嘴为他换了鞋。
苏纯纯似乎还没回过神来，虽然知道普通人在这儿末世活的艰难，但她从未真正接触过这一面，更何况从末世开始，便被成翊保护的好好的……所以看着面前跟狗一样被周棣折辱的少女们，她气愤的眼睛都红了。
周棣还在看着她，苏纯纯也终于将视线转到了他身上，咬牙切齿，“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她们？你还是人么？……”
周棣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为什么不能？”
苏纯纯被他这模样刺激的更气了，脱口而出，“她们也是人呀，不是你的玩物！”
这话让周棣突然止住了神色，他扬起的眉眼嘲讽， “在我眼里，他们都不是人，不过是……”
他说着声音顿了顿，神色怔愣了一瞬，又很快带上了无聊的笑意，“何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