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两室一厅的公寓,大厅里面横七竖八地挂满了油画,我毫不客气地踩着地上的画像直奔房间,我在另一间卧房寻到梁子柏,他倚着身子斜躺床上,看到我闯入,不惊不慌地冷笑。
“狗太阳(ri)的梁子柏,你不得好死。”我扔了提包,扑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打得他坐在床上哭喊救命,一个大男人喊救命,我只恨刚刚在半路上没有顺便买把刀子。
“岑绘,你发什么神经。”江烨追进来,他看到我打了梁子柏,也不顾夫妻情分,用力地抓住我本就受伤的手腕,我疼得一颤,破口大骂:“江烨,你怎么不问问梁子柏,他发什么神经,他不但发神经,他还发疯,他安排人强/暴我,我被人强/暴,你以为你们江家面子挂得住啊。”
梁子柏呜咽地说:“烨,她胡说,我一整个晚上都跟你在一起,我才没有做这种事情。”
“你当我傻啊,你不会事先安排吗?”我气得飞起一脚,但是没有踢中梁子柏,却踢到床沿,差点伤了我的脚尖。
“岑绘,你再这么胡闹,我会考虑把你关在家里。”江烨袒护梁子柏,站在我跟前怒斥,“忍耐是有限度的。”
“没错,你说的没错,忍耐是有限度的。”我气得脸红脖子粗,“江烨,你个大傻蛋,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