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会所的固定技师,提供长期服务,没什么可隐藏的,也就不需要戴上面具。”
这种圈子里的某些男人很享受滥交的过程,索性将这种生活当作自己的职业,我看那男人的皮鞭有些岁月了,吃掉的情/欲更是难以计数,我差点沦为他的鞭下亡魂,想想也是后怕。
我跟着江旬一离开了厕所,这里的味儿实在是太重,胃里早就受不了。
这些在社会上被人们认为是“不正常”的人群或是不能真实展现自己的人群只有到了这里才能释放。好像很多发达国家已经慢慢地接受他们,也许这是社会的进步,可是在国内,毕竟在传统的观念中,他们的“不正常”只会妖魔化,不可能被世人接受。
其实,他们自己也都没有完全接受自己,否则怎么会戴上面具,他们戴上禁锢自己情感的面具,也将自己的心抹上不能见光的事实。
同性婚姻,还是一条很长的路,而在这条路上,我们女人,我们同妻,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成为他们的铺路石,我们的幸福,我们的自由,我们的尊严被他们踩在脚底下。
我越想越气愤,却又改变不了什么,虽然我知道,这里的男人多半也有自己的婚姻,他们的妻子大概这个时候已经入睡,而她们的丈夫却在这里鬼混,我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