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柱子后面,他很小心翼翼,我也安心地躲在原地,差不多十分钟后,江旬一匆忙地跑到我身边,着急地告诉我,他们关了顶楼的门。
该死的保安,明知道顶楼有人也关了门,当然,他不确定有人,为了不挨骂,不承认自己玩忽职守,他宁愿关了门,把我们关在酒店的楼顶。
江旬一准备敲门的时候,我制止了他,我说我不想这么快下楼,我上来的目的还没有完成。
“你怀疑岑楠的手机在楼顶?”
“不然呢?他十点多还给同学打过电话,他的手机不在酒店在哪里?”
江旬一回忆地说:“当时我们在酒店大堂,我的确看他手里握着手机,不过我也不敢肯定手机遗失在哪里了。”
“先找找看吧。”
“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找到岑楠的手机?”
“他离开江家之前,接到过一个电话。”我凝神地说,“他的情绪变化跟这个电话有关,所以我想,电话是我唯一的线索。”
“线索?”江旬一奔过来,忧心忡忡地问,“你想调查什么?”
“我不觉得岑楠会无缘无故自杀,警方定了案,可是我心里还没有,所以我要查下去,我要找到真相,我要知道我的弟弟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