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肉搏下来,旬一也挨了重拳,嘴角出了血。
“岑绘,不要求他。”江旬一一脚踢开身前的马仔,怒目低吼,“凌非,有本事跟我单打独斗,坐在那里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哎哟,心疼了?”凌非一用力,我的手腕被扭得变形,我痛得皱起眉头,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我不能给旬一丢脸,再痛也要忍着,免得他担心。
“呜——”放在电子炉上面的水壶烧开后会发出尖锐的提示音,这声音倒是惊醒了凌非。
“不错,我就喜欢有骨气的人。”凌非撕下他那张伪善的笑容,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今晚上了解了,也就确信,我的弟弟为什么会死在他手上。
马仔踢中江旬一的小腿,由于太猛的一击,他不得不身子前倾,然后身边的人又朝着他下巴挥去一拳,他被人抓着摁住肩膀,可是骨气迫使他使出最后的力气,他的目光盯住我的方向,他心里只有我的安危,而那时的我,心里也只有他。
凌非提起开水壶,随即将我的一只手臂压在桌上,然后毫不客气地朝着雪白的皮肤倒下开水。
浓烟弥漫,我的尖叫伴随着江旬一的吼叫充斥在这间不大的房里。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他身子一软,被人按着跪在地上。
刀割一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