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夜总会不远处的小区,开放式小区,很多妈咪都住在这一带,还有稍微有点钱的小姐也都在这里落脚,主要是方便上班。
菊姐将一根香烟放在嘴边,岑曼识时务地赶紧掏打火机点烟,吸了两口痛快过后,菊姐才正眼瞧上我们。
“站着干什么,坐吧。”菊姐家里挺整洁的,她坐在沙发上,我和岑曼不敢随便坐,只能站在茶几外面。
“不用了,我们站着挺好。”岑曼讨好地笑了笑,“姐,这烟怎么样?我听人说,您好这口。”
菊姐敲了敲桌子,笑着说:“别拘谨,我不是飞哥,你们坐吧。”
岑曼拉着我坐在一旁,我正襟危坐,放松不了。菊姐看了看我们各自受伤的地方,于是摇着头啧啧嘴巴:“都是我的孩子,你们伤成这样,我能不心疼?”
“是是是,菊姐心疼我们,所以还给我们送钱治疗。”
“这规矩呢,也不是第一天跟你们说,别以为平时跟你嬉皮笑脸的没大没小,真要是摊上事儿,我也保不住你。”
“这么说,我们,我们不能留在金屋了?”岑曼忧虑地问。
“飞哥没说个明白,我打算今天晚上找个时机帮你问一下。”
“对,对,对不,对不起。”我紧张地开口,菊姐看着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