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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旬一耸了耸肩,“大概只有问凌非本人才能知道是谁。”
“吱噫——”说话间,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我们都不察觉,直到婆婆和白晓琳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婆婆一见到我,拉长的脸堪比马脸。她扭头对着白晓琳说道:“我说你在楼下等着是怎么回事,有人故意支开你呢。”
白晓琳将汤盅放在桌上,尴尬地笑了笑:“嫂嫂也是担心旬一,不如我们一起用餐吧。”
“不用了,我还是离开比较好。”我偷偷朝着病床上的旬一微笑,他立刻了然于心,也点了点头。
我出门随手带上房门,与此同时,有人突然拽着我的手臂,将我拉至角落,我定睛一看,居然是岑曼,她也跟踪婆婆来到医院。
岑曼张望四周,煞有其事地问:“姐,刚才婆婆身边的那个小女孩是谁?”
“什么小女孩,白小姐还大你一岁。”
“管她的,我就问你,她是谁?”岑曼皱着眉头,焦虑地问。
我心里一沉,想到岑曼可能对江旬一余情未了,如果她知道白晓琳的身份,不知道会不会很受伤,何况现在,江家的人几乎将白晓琳当作媳妇看待,我看岑曼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日后更受伤。
“曼曼,白小姐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