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话,你帮我记录一下。”说着,我又凑过去,恶狠狠地警告,“若是以后我调查出来,你告诉我的事情完全背离了事实,哼。”我做了一个阉割的手势,吓唬梁子柏,“我阉了你。”
梁子柏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安安分分地斜坐沙发上,紧张不安地注视着我和旬一。
“喝,我说。”江旬一拉着我的手臂,似笑非笑地说,“这家伙恐怕只差去泰国做个手术,你这么做,岂不是助人一臂之力?”
“嗯嗯……”梁子柏听到旬一这么说,反应挺大的,于是我走过去拿掉他嘴上的袜子,“吵什么吵,家里就我们三人,你叫破喉咙也没用。”
“我想说,我不要做女人,我觉得男人挺好的,何况烨喜欢的是男人,他才不会喜欢女人,更加不会喜欢你这样的臭女人。”梁子柏气不过,只能嘴上解恨,我也不生气,反正他现在是我砧板上的肉,我大度一点,就让他过下嘴巴瘾。
江旬一从自己房间搬来自己的笔记本,他坐在梁子柏身边,大概是气势上的压迫,梁子柏胆怯地瞟了一眼旬一,又慌慌张张地挪动一下屁股,刻意与旬一保持了距离。
“还是那个老问题,我已经很没有耐心了,我告诉你,你招了对大家都好,否则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我抱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