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心理作用,加上外面有点风,顿时觉得四周阴气阵阵。我转了身,想马上跑回房间躲起来。刚走了两步,转念一寻思,这现下才五月,又不是七月半的中元节,婆婆干嘛要在夜晚出来烧冥钱?奇了怪了。
自从江烨和我的关系表面上缓和了许多,婆婆对我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以前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还会主动到厨房帮忙,她说,我的任务就是伺候好江烨,其他的事情,她会安排,她想再找个女佣,不过被我竭力地否决了,因为,我睡在女佣房,家里实在是腾不出地儿来容下其他人了。
我对婆婆也不再是抱怨和愤恨,同是女人,何苦为难。算起来,她跟我一样,都成为了别人的棋子,然而我比她“幸运”,我在悬崖边及时勒马,尚且还能有机会重新来过,而她,年过半百,恐怕到死的那一天,都不会知道,丈夫留给她的秘密。
“岑绘?你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喊你好几声都不应我。”婆婆愠怒地指责,她的语气依然不是很好,不过我已经不介意。
“啊?哦,什么事?”
“水果都切好了,你去送到书房吧。”婆婆洗了洗手,笑着说,“今天周末,难得他们两兄弟都在家,好像是在书房谈论公司的事情,等一下呢,你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