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腰,靠着我的腹部,缓缓地说,“岑绘,不要离开我了,不要再出去这么久了,好不好?”
“江烨,你……”
“一个人躺在床上等死,真的好难受。”
“你不要这么说。”我温柔地抚了抚他的额头,他似乎又有点低烧。
我被江烨抱着,他需要我,他没有了精气,没有了意志力,需要一个依靠的人,而我,又是被他选中的那个人,可悲的是,我尽然心软地留在他身边,让他依靠。
江旬一站在书房门口,他面色冷静地看着我抱着他大哥,他恐怕没有想到曾经撑起这个家的大哥居然会被击倒,他恐怕没有料到曾经爱着男人的大哥居然会这么需要我。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我的价值除了可以扫去江烨身边的流言蜚语之外,还能在这个时候给他活下去的希望。
时空在我们眼中成了一条直线,这条直线,有我,有旬一,还有江烨,我的方向摇摆不定,他们却将我撕成两半了。
说破后,我一直没机会与旬一说上半句话,为了安抚人心,我们一致对外宣称,江烨是流感严重,所以才要和家人分开吃饭,分开碗筷等用具。
之后,杨文华给江烨打了一个很长的电话,大致内容也是劝江烨去医院接受治疗,似乎杨文